“老林怎么走的？我是后来的，是新人，年纪又比他小，事事都敬着他，他在道台府做了这么多年，有功劳也有苦劳，咱们都在灶台上混饭吃，按说……”
小九子满是歉意地说，要是他当时在跟前，怎么也得请林春吃点饭，雇个车送走。
“笑着，笑着说的，说你后生可畏，以后能不错呢，就是……”二牛郑重地说着，慢慢有些卡壳了。
耐不住小九子追问，他才慢慢剧透了真相林膳食长这话说的有些别扭，等他走了以后，二牛在灶台后面某个地方发现了一个“小人”，上面扎满了针，“小人”造型看着就像小九子。
小九子脸色变得越来越沉重，脸上似乎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寒气。
他来这里已经快一年了，整天吃得好穿得暖，个头快长到了一米七了，看起来全然少年老成的模样。
“二牛，咱做人不能像他似得，这么做能长久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呢，不能容不得别人的有点，至于他这么小心眼，就由他去吧，记着这人就行了。”小九子说。
嘴上这么说，他心里暗想“闯入大大的哈尔滨，风起云涌，暗流涌动，我小九子早就领教了，最可怕的是人心，要是都像谢斜眼那样的，就没那么麻烦了，怕就怕这种笑着使绊子的家伙。”
经过这段时间观察，他发现林春的手艺真就不赖，水平不在几家酒楼大厨之下。
要不也不可能在道台府掌灶这么多年，人家也是伺候了大量达官贵人和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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