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他一点都不意外,这才是郑礼信。
小莺冲他诡异地一笑,又扭头看了眼张不凡和刘大锤,然后冲他俩吐了吐舌头,对着刘大锤说:“憨货,就是我敢嫁,吓死你,你也不管动了那个念想。”
不用说,她看出来了,老夫子这是要把她支出去,好下功夫劝郑小九。
半个时辰之后,就在她有些担心的时候,老夫子推着满脸不快的小九子出来了。
从他们复杂上火的表情上看,时间虽短,看样也是经过了激烈的争辩,甚至是各种软硬皆施的威逼。
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鲍家宅院门口就出现了一群人,宽大的马车上走下了一群人,正是郑礼信和他的朋友们。
马车刚停下,张不凡边帮他擦着新衣服上的尘土,边得意地说:“九子,咱就这么干,昨儿不是说好了吗,头午以前,什么时候都行,这不都天亮了吗,咱态度多好啊,就按说好的办,吃不了亏。”
说话间,他用胳膊捅了捅身边的老夫子。
老夫子斜睨了他俩一眼,心里想着什么事呢,含糊地说:“没错,拿走银子就成了,小九子养着多少人呢,这些人是他跟着他吃饭的,要是没他了,咱都完蛋,一个小姐不能把咱都舍了吧,再说了,咱不是有后手吗,按计划来,准备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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