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原本热闹的太子府异常冷清。
此时,作为太子储君的朱高炽卧在床上昏迷不醒,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脸上写满了痛苦的神色,一群人焦急地围在一旁。
“你们这群庸医,已经过去了两个时辰,居然还没有确诊太子爷的病症?”
身为皇长孙的朱瞻基气不打一处来。
他分明看得出父亲正在遭受极大的痛苦,被病痛所折磨,可是这群庸医,竟然连父亲所患疾病都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至于如何治疗,更是无从下手,难道太子府养的,都是一群酒囊饭袋不成?
简直是忍无可忍!
要知道,太子储君乃是国家稳定的根本,如果出现差池,动摇了国本,谁都承担不了这样的后果。
“皇长孙,饶命啊!”
“老夫行医数十载,如此古怪的病症的确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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