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宁方才一板一眼,几句话就镇住了场子,如同一个有经验的通判,在场的人都有些震惊,连那些试图看笑话的考生们也都屏息静气,看海宁如何继续审理。
“陈泗,你方才为何说戚云儿与她爹合谋诈你钱财?”
“她伪造借条,说借款给我,多次去官府告我,这不是诈我钱财吗?”
“你见过那借条吗?”
“当然,不是上面什么都没有吗?”陈泗神色隐有得瑟。
“本主审并未出示给你,你在何处见过?”
“当然在县丞那里,她第一次告状就拿的一张无字纸。”
戚云儿气得泪眼模糊,浑身直哆嗦,“胡说,上面的字是你亲手写的。”
“在哪儿呢?字在哪儿呢?”陈泗傲然睥睨着戚云儿,嘲笑道。
“肃静!你看一下,是这张吗?”海宁在案几上翻了一下,让人递过去。
陈泗抬头看了一眼,“是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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