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馆长，恭喜恭喜！”
他一进来就是道贺，但杨成清却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多言。
常成海挠挠头，有些尴尬。
“不知道常老板今天前来博物馆所为何事？”
杨成清淡笑着问道。
闻言，常成海这才是正色了起来。
“是这样的，在您上任之前呢，我一直都是和宋自强对接的，所以您可能不知道，我现在再和您解释一下。”
“除了合作方面事情，我会定期给博物馆低价出售一些稀世珍宝，一方面是为了提升博物馆的整体藏品质量，一方面就是为了馆长的业绩着想，现在也就是您的业绩！”
常成海一脸笑呵呵的神色，言语中满是讨好的意思。
杨成清眯了眯眼睛，这和贿赂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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