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尔提进来的时候，鹿小溪还躺在床上。
她侧身躺着，眼中满是仇恨与恶毒的种子，克尔提纵横政界半生，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复仇心理。
有那么一瞬，他猛地想起见到过的姜丝妤熟睡时候的脸庞。
那仿佛是他这一生见过的最干净的东西，纯净如婴儿般。
这般想着，他更觉得鹿小溪实在是让人厌恶。
可想到他此行的目的，却还是放柔了声音，像个长者一样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关切地问：“身体好些了吗？”
鹿小溪眼中透出讽刺的笑：“你有什么事情要我帮忙？”
克尔提讪然一笑，双手搁在膝盖上，坦然道：“咱们本来就是合作关系，你为我做事，或者我帮你的忙，这不都是应该的吗？”
鹿小溪坐起身，无预兆地像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地喊起来：“我要姜丝妤去死！你把她弄死！弄死！弄死！”
克尔提笑着点点头：“可以啊，但是，你得先帮我做一件事。”
鹿小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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