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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洋洋洒洒二十多条,傅疏怀心很累。
仅仅听了四条,他就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已经没有勇气再去听后面的内容。
他给榕音打了个视频过去。
那边接了,榕音哭红了双眼,眼巴巴地看着他:“呜呜呜~疏怀~!”
傅疏怀叹息一声:“别哭了,刚才场合确实不适合接电话,我只有关机了。现在才抽空跟你说两句。”
榕音依依不饶:“为什么不适合接电话?我给我自己丈夫打电话,怎么就不合适了?”傅疏怀略显疲惫:“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妤儿跟你隔阂太深,我跟他们在一块儿的时候,你非要打电话过来,这不是存心没事找事吗?我好不容易来一趟,非要闹得不欢
而散做什么?”
榕音:“傅疏怀,你先是不问青红皂白跟我分居,一个理由都不肯给我,现在又不接我电话,又开始给我玩关机,你……”
傅疏怀:“我也不是不问青红皂白,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我无法接受你猎杀幼虎的事情!残忍至极,我无法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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