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凤云震就那样站着。
他透过四五米的距离，眼巴巴望着大床上靠坐的倪暮凡。
凤玫劝她睡一觉，怕她身体吃不消。
是倪暮凡摇头不肯，她再困都撑着，甚至主动跟大家索要咖啡。
这一反应让众人摸不着头脑。
倒是洛天娇，想起当初十七岁的姜丝妤来，那会儿她害怕，就把家里的灯全开了，开一夜，不敢睡觉。
这还是倪嘉树后来说给她听的。
洛天娇心里一紧，坐在床边握住倪暮凡的手：“是不是害怕地睡不着？”
倪暮凡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又崩塌了。
她眼泪掉下来：“我、我……我怕做恶梦，我不敢睡，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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