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一直都能。”
为什么原身的记忆里却没有记录这么一回事儿？若黎第一次怀疑起原身的记忆，毕竟那三只封印在后山的妖兽也并未出现在原身的记忆之中。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话？”若黎将‘我靠’放在膝上，认真打量。
“不能。”那老者惜字如金，总是不多说几个字。
看起来真是普通，只是一枚普通剑柄而已，剑身也不过是出窍时才聚集的黑色灵气，或许这剑是才能说话？若黎疑惑开口询问，“那你现在为什么能说话？”
“他们走了。”
他们？他们是谁？
“他们是谁？”若黎总觉得‘我靠’嘴里的‘他们’或许并不简单。
‘我靠’并没有回答，显然是不想回答，若黎只好又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吾知晓，却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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