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都关着,要从哪边出去?」岑蔚然接着问,完全不让我有辩解的机会。
「当然是......」佑丞故做神秘地说,「从褔利社後面的大树爬出去。」
「可是我穿裙子怎麽爬?」岑蔚然问得理所当然。
又没人叫你去。我皱眉。
「我也想吃冰啊!」岑蔚然神情失望。
「一起去又不会怎样。」佑丞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心里不知做何打算。
「对啊!」柏睿附和,「一起去又不会怎样。」
「就是说嘛!小气巴拉。」岑蔚然朝着我吐舌头,方才的失望神情早已不见踪影。
最好不会怎样。我有种身为逃犯,却要带着狱卒一起逃狱的荒谬错觉。
「本来就不会怎样。」岑蔚然假哭了几声,「呜呜呜,赖禹衡你是不是想排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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