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岑蔚然叫了她一声,「请问有看到常和我一起来的nV生吗?」
「绑马尾那个?」护士看了看表,亲切地对她说,「她大概三分钟前走了。」
护理站在电梯出口旁,无论是探病或离开都会经过。
「谢谢。」岑蔚然轻轻道谢,脸上的担心仍未褪下。
国中阶段男nV生之间的友情,差异简直天壤之别。
今天要是我在病房落泪,佑丞当下可能会先安慰几句,但隔天一定到班上四处广播放送,耻笑都来不及了,更别说是担心。
相较之下,柏睿至少可靠一百倍。
「连护士都认识,」佑丞小小声在我耳边说,「到底是来了几次?」
「一星期两次。」岑蔚然回答。
不知道是不是耳背,佑丞从来都没发现自己的小小声,其实很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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