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不危险?走在大街上,就没有可能被突然掉下来的东西砸死?危险从来都只是几率问题,如果事事都要瞻前顾后,贪生怕死,那就都不用办了,本官就不信,衡王他敢让花青虞露面。”陆沉断然道“不必再说了,命兄弟们守好外围,本官不出来,决计不能轻举妄动。”
见陆沉执意,顾岫泽自知无法阻拦,只能说道“那也得多带几个人,以备不测。”
陆沉扭头看向杨浊,说道“可有胆量陪本官去这一遭?”
杨浊一震,忙道“院长都敢单刀赴会,属下这条贱命,又有何不敢。”
“好!”
带着杨浊,陆沉不久后便到了衡王行邸。
杨浊上前叩响门环。
开门的是个中年人,皱眉道“此乃衡王在京之行邸,你二人是谁,来此有何事?”
陆沉负手而立,默不作声。
杨浊见状,拱手说道“我家大人得知衡王爷入京,特来拜会,还请代为通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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