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袁不好托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俩伙计将牌匾抬进回春堂。
待牌匾落地,陆沉掏了几钱银子,将伙计打发走了,然后对章袁道“吃了您老给开的药,在下委实如获新生,还请您老再给切切脉,看看还用不用再巩固巩固。”
“坐吧。”
章袁做了个请的手势,先行落座。
陆沉随后坐下,将手腕搁在桌子上。
章袁伸出二指,搭在陆沉的脉上,自顾道“虚症不算症,只需好好调理,就能恢复痊愈,看来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坚持吃药,且听从了老朽的嘱咐,并没有过度房事,身体已然没有再那般孱弱了。”
身体好不好,只有自己最了解,但听完章袁这番话,陆沉还是不由松了口气,感激道“还是多谢章神医妙手回春。”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轻轻推了过去。
“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神医千万不要推辞。”
说再多感谢的话,都无法表达陆沉对章袁的感激之情,还是银子最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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