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又斟了一杯茶水,庒楚问道“不知姑娘芳名?”
江轻洛找了一旁落座,淡道“江轻洛,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庒楚眼睛朝向江轻洛,“在下庒楚,江姑娘可是这醉仪酿的掌柜?”
江轻洛却是摇头道“方才那人才是这醉仪酿的掌柜。”
“刚才那人是老板?”初见还以为江轻洛是这醉仪酿的掌柜。
江轻洛点了点头,知他所想,便解释道“那人名叫周西安,确实是醉仪酿掌柜。”
庒楚疑惑道“哪姑娘你?”
江轻洛缓缓道“轻洛只是江州城外,一处竹兰小亭的教书先生,而周西安是我所教其中之一孩子的父亲。”
“怎么,看样子周西安那人对这醉仪酿不管不问,为何却似你在打理一般,能与我讲讲吗?”似是在想教书先生如何与酒家牵扯。
江轻洛点了点头,淡淡道“其实,这间酒家以前的掌柜,乃是我的闺中好友绵柒。但绵柒产女周无优后,身子吃不住,加之劳累过度,也就去了。妻死夫继,便是这醉仪酿掌柜变成了绵柒之夫周西安,而周西安这人既不管无优,也不管酒家。”
“可是,酒家又是父女俩人唯一收入来源,在我授课期间,时常见无优那孩子饥不裹腹,穿的也不保暖,又孤单一人很是可怜,我又是绵柒密友,不忍见孩子如此,休沐之日,便来这里打理醉仪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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