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笑得轻佻而随意,心底早已擂鼓作响。
她就怕被帝夜冥看出个所以然来。
帝夜冥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自己洗?你能行?”
明明是担心暮云初,可是这口气出口就莫名其妙变得格外鄙夷。
这句话出口,男人就极其懊恼。
银面面具遮掩了他的面容,连同这懊恼,在他眸底也叫人读不出。
此时的暮云初,满心想到的是把帝夜冥弄出去。
她垂眸。
身上的衣衫虽是红色,血迹却比身上的绯衣更深,一块又一块的凝结在上面。
别说是帝夜冥看着嫌弃她了,她自己瞧着都十分嫌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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