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似看穿了她眸中的猜测，语气淡了几分“在玄尊大陆只有两人会咒术，我身上的诅咒并非玄尊大陆之人所为，不过……”
暮云初眉梢又挑高了几分。
不过？
“他们是他的弟子，得到命令杀我。”
“所以，那个‘他’就是给你下咒的人？”
男人颔首，面容肃杀。
提起过去那些&nbp;不快之事，他也确实不爽快。
这万年之久，他历劫数次，轮回数次，却依旧无法将身上咒印去除。
“下咒的人，是谁？”暮云初实在好奇。
但他，薄唇紧抿，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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