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说了……
老头儿依旧跪在那儿。
他抬起头，双眸眸光轻闪。
他目光近乎有点崇拜地看着暮云初，当真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喜欢。
他想哭……
“陛下，你得原谅我呀！当初在血族，我只是看着您被龙皇族那小白脸给迷惑了心神，我才想……”
小白脸？
暮云初歪了歪头，仔细想了想九皇叔此人……跟小白脸是否能画上等号。
只是，当时那样的情况，所有人都只能在白色的迷雾中揣测帝夜冥的真实样貌吧。
那白雾，就姑且算作……小白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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