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被搬舵先生用鬼头刀从洞壁上剃出来后,在洞壁上留下一个人形痕迹,痕迹上,是布满了血丝的岩块状皮肤。
司徒卿一刀下去,遍布在岩块状皮肤上的血丝,迅速向着岩块脱落的地方蠕动。
我看了一眼司徒卿,这些血丝的蠕动,恐怕不是为了填补空缺,而是为了上面沾染的那一丝司徒卿的血。
眼见着这些血丝蠕动成一团,司徒卿再次下刀,这一次,是在人形痕迹的中间部位下的刀。
一刀下去,又有几块岩块状皮肤脱落,刀锋上的血,也再次沾染在上面,原本汇聚成一团的血丝再次争先恐后的蠕动。
血丝很快便分为两团,一团在上,一团在下。
我皱眉看着这些血丝,暂时没看明白司徒卿此举的意义,不过有一点,我很清楚,司徒卿的血,对于这些血丝而言,非常重要。
自打进入山腹,有好几次,都是司徒卿用自己的血,引开一些阴物。
这些阴物对于司徒卿的血,如此趋之若鹜,和司徒卿的本命金蚕蛊有很大的关系。
司徒卿对于一些阴物而言,就如同唐僧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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