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搂在怀里，黑着脸的艾九清温柔且强硬地打断她的话。
“睡吧。”
虽是同床共枕，但是今晚这个弥补了十年前遗憾的落在眉心的吻，却成了两人婚后数十年里最为亲密的举动。
也是唯一的举动。
他克己守礼，她温柔体贴。
两人默契的未提起更进一步的事。
倒是琼荧，委婉地问询过艾九清需不需要传宗接代。
那日那个男人看着她的眼神复杂极了，良久才开口。
“于这世上，我孑然一身，无亲无族，自然不必恪守虚礼。”
他为她而来，为她生为她死，追随她，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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