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跟我说,她觉着牡丹是探子,只是不确定是哪边的,我还不信。”艾九昭说,
司少帅愣了一下,摸了摸下巴。
“这么说来,她是挺敏锐的。”司少帅说“可惜了,是个女子。”
艾九昭嗯了一声,转而说“风起了。”
李道长带着徒弟跳了足足有一个小时,风越刮越大,琼荧的风氅被吹地鼓起,满头乌发在脑后飞扬。
零零飞在她的头顶数米之上,费力地抱着一根铁丝。
铁丝不过小拇指粗细,远远地看去只不过是一根若有若无的细线而已,其中一端早就深埋入地下。
【大人……这么简易的避雷针真的能行么……】
小团子在风中担忧的问【不会被风吹断吧?】
【没事。】琼荧淡定地答【雷不敢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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