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意有所指地说“我想,她需要一位心理医生。”
艾九莫很想说自己不是心理医生,但头颅却赶在他之前点下。
这么多天来,他是如此希望见到自己的小姑娘。
可小姑娘连一个电话都不曾给他打过……
机械的朝着楼上走去,艾九莫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心中惶惶。
昨日手上的伤口已经拆线,疤痕蜿蜒若蜈蚣,难看极了。
他自己就是心理学方面的专家,可却无法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恐惧。
他怕,怕小姑娘嫌弃他的伤,更怕她不要他。
艾九莫心中哀凉,觉着自己像是一只卑微的可怜虫,正要去觐见王女,等着她的宣判。
“又不是伤在脸上,有什么好怕的?”艾九莫在心中给自己打气,却又不自然地又看了伤口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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