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白嘴角微抽“那我娘是谁？”
艾九从容坦荡“你娘当初以为你死了，负气出走至今未归。”
艾白苦笑“那您和娘为何要用避子汤？”
艾九丝毫不乱“爹怕怀孕伤身，不想让你娘吃生育之苦。”
艾白在风中凌乱，这种理由您老人家当着孩子的面说出来真的好吗？
艾白按了按心口，不住地提醒自己不能生气，而后才说“爹，您就不能说句实话吗？”
将手中的棋子收起，艾九偏头看他“当年爹以为你娘并非自愿，恐她日后后悔，所以用了避子丹。”
艾白深吸一口气，觉着这个理由比上面那个还不靠谱。
艾九轻叹“你这毒确实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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