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伸出手指,朝向即将烧完的牌位,任由江鹤年去弄破,滴血。
我屏住了呼吸,看着手指上的血一滴一滴的往牌位上,甚至是井里面滴下去,耳朵竖的高高的,听着周围一切动静。
江鹤年松开手,牌位混合着血滴迅速的落进黑漆漆的井里面。
我和他都没动,待在冰窟窿的边缘上,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很快,我便发现冰面以下,刚才还在流动着的水流,竟然在以肉眼能看得到的速度结起了冰花。
大片的冰花贴着冰面的底部不断的盛开,以井为中心,朝着四面八方蔓延出去。
撇去我们所处的环境不说,这景象是真的很美。
但我现在显然是没有心情欣赏这些的,越是这样,我就越是紧张。
不多时,有轻微的震荡从下面传上来,整个冰面都跟着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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