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巾上染了一层红色的血渍,鼻腔中间隐隐有股热流在涌动。
有过前几次的经验,杨楚很清楚这会很可能在流鼻血,微微朝后昂了下头,捏着鼻翼,重新将纸团塞进鼻子里。
讲台上,身材矮胖戴着厚厚镜片的文史教师口沫横飞,带着油光的脸颊上涌着几丝潮红,粗短的手臂不时有力地挥舞着,很让人敬佩又很难想象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在讲述起联邦发展史时是如此的激情四溢,手舞足蹈。
但几乎整个教室内的大多数学生,要么在睡觉,要么在发呆,没几个人认真听的。
联邦公学的教育管理很放松,老师几乎不会太过操心学生们在课堂上做了什么。教得好教得坏,也无所谓。
杨楚窝在教室最后一排,对于这种放弃和自我放弃的感觉,没有什么想法。
教室里的其他人也大都一样。
会愿意在公学里就读的,本身人数就很少,能够从公学考上高中那更是凤毛麟角。
无聊的课程,无心听讲,杨楚只想将书籍堆得足够高,阻挡其他人望向他的视线,没人理会就好。
他现在的心思,都放在了最近觉醒的超能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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