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古董的这一番话，无疑是颠覆了陆征的认知。
不过震惊之后冷静下来想想，陆征就明白，老古董的话倒也不能说是完全不对。
就连老古董，在大劫开始后不久，就已经失去了意识，至于这大劫最终的景象究竟如何，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所有的东西，都是他们那个时代的大能，在经历过繁复的推演后，窥见的结果。
这种结果，是真是假，有何出入，其中又是否有什么隐瞒或者添加的信息，根本无从验证。
这多少有些像是现代科技社会里的科学家，
《平妖办》第二百一十二章退出矿道正在手打中，请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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