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毣很大胆,也热情。直接上席来朝她爹爹、伯父,弟兄们连敬了三杯酒,就毫不顾忌地当着大家伙面儿,直接拉住了邝竒的手,红着脸朝他们讲:“这个人,我要借走了。”
邝竒用笑给大家赔罪。这种被热烈明晃的偏爱包围、又不会让男人讨厌被压制的新奇感,让他感到了快乐。
洪毣拉他跑出大门,一路上也不和他讲话,只是手热乎乎的。他反握上去,拉紧了、拽她停下,说:“你要拐我去哪?”
洪毣脸两圆上红喷喷的,和他讲话的声音很柔:“去一个我很爱的草堂。”
邝竒问:“你用过饭了吗?”
洪毣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再摇摇。
邝竒说:“我带你先去吃点饭,好不?”
洪毣忽地问:“你对谁都是这样温柔吗?”
邝竒笑得张扬:“是。”
洪毣瘪嘴,想把手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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