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崔大可神清气爽的起了床,到空间里弄了点泉水洗漱了一下,又狠狠地喝了一大口泉水。
“爽!”
崔大可满足的拍了拍自己的肚皮,装了一罐子水放到随身背包后,朝公社大队那里走去。
现在已经开始进入冬季,天依旧阴冷干涩,北风已经开始吹着树下的落叶。
队支书崔伟岩和队长崔河生两人对坐在社里门槛上,一人手里端着杆烟斗,吧嗒吧嗒敲在石板上,北风一吹,隐隐约约能看到零星火星。
不过两个人口味不一样,队支书崔伟岩喜欢抽自己种的旱烟,队长崔河生则是钟爱水烟,都是半辈子的烟迷。
“大兄,你看今年收成也太不好了,现在大食堂也是难以为继,队里这个年难过哦。”
崔河生咂了下嘴,看着队支书催伟岩说着,一脸愁容。
队支书崔伟岩和队长崔河生一直同甘共苦,还是堂兄弟,平常无人都是以兄弟相称。
“哎,那还能咋,刚大炼钢后,全国大旱,全国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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