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山只觉得这话沉甸甸的,却也没有开口安慰或者赞美,这是属于她的牺牲与付出,没有人可以评判。
“和你一样的女孩多吗?”
“不知道。”玛丽安摇摇头,“我们互相之间都不认识,从来都是只带着面具进入病房,任由那些贵族玩弄,在年轻时只要没被玩死就无法退出。”
“这样吗?”贺山观察着玛丽安,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人绝对隐瞒着什么,但他的读心根本无法读到除了痛苦以外其他任何的情绪与想法。
只有痛苦。
“你们之中有非凡者吗?”贺山又问道。
“不知道。”玛丽安轻声回道。
贺山不知道该怎么询问,或者说他不知道要怎么样审讯一个已经放弃生命的人,当一个人心存死志,他怎么能弄出这个人脑子里面的东西呢?
他不知道,也无能为力。
“这些钱你收下,权当是我的歉意。”贺山知道很俗,却还是认认真真的将一些钱掏出来放在干净的地面上,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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