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善,你欺师灭祖,迟早会有报应的!”副寺揪着他那满下巴的花白胡子大声喊着。
“砰!”
贺山一巴掌把副寺拍晕,轻描淡写道“净闻,安排人把副寺送走。”
“是,是,师兄。”净闻满头大汗的连声应道。
待他安排人把昏迷的副寺送走之后,贺山问道“寺里的师兄弟们撤离的怎么样了?”
“都分了钱离开了。”净闻犹豫了一下,多年以来的相处,让他到底还是问出口“师兄,你这到底意欲何为?”
“没什么。”贺山并不想解释太多,他从一开始就打算简单粗暴的驱散寺庙的僧人,然后一口气拆掉定心寺,把后院那具白骨想办法用绳子拽到山路上,彻底堵死那群人回来,抓几只兔子什么的,在这里坐上几天,定时定点丢兔子过去让那玩意变成白骨,想必就算是再头铁的人也不会再往上冲锋了。
到时候再竖个牌子,写上那具白骨的危险性,之后要真是有人想要硬闯,死了也是活该。
光是看着那具白骨就会感觉到头皮发麻的危险,靠近二十米以内就会开始融化皮肉,只要不是傻子肯定会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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