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申伯元一击掌,伸脚再次把桌下摆着的一排酒坛子踢过去一坛子,然后自己拎起一坛,“当浮一大白。”
说罢便咕咚咕咚的灌下肚子,直到酒坛见底,这才咚的一声丢在地上。
“嗝~”又是一个酒嗝,身上的酒气愈浓,前襟已经完全被酒水浸湿。
贺山这次倒是完整的接下一坛子酒,啵的一声拔开塞子,一股淡淡的酒香扑鼻而来。
一口下去,还泛着些甜味,这应该是某种果酒,酒精度数不高。
当然,估计也只有这样申伯元才一坛子一坛子的喝,换成高度白酒,一坛子下去应该就躺尸了。
贺山也不客气,坐到申伯元对面,满桌的菜,满地的酒,二人也不说话,吃吃喝喝。
最后肴核既尽,杯盘狼籍,贺山方才说出一句话来“说说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吧。”
贺山很清楚的感觉到申伯元如此轻浮和怠慢的邀请,并非是无欲无求,而是真正的有大,这才能通过言语、行为来试探。
“到底是瞒不过你啊。”申伯元喟叹一声,伸手在脸上一揉,酒气尽散,只听他口齿清晰道
“在下申伯元,惊门祖师,在此方世界人称天下第一神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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