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漫长,司暮雪疲惫不堪,又睡了一觉。
她有些冷,就将整个身体都蜷进了毛茸茸的尾巴里,柔软的尾巴茧一样将司暮雪包裹,只露出了小半个脑袋,司暮雪藏在里面,仿佛狐狸在雪屋里冬眠,之后,那件灰熊绸衣也被扔了出来——这是她睡觉时的习惯,只有这样,她才能睡的安稳。
绸衣晾在鲸背上,灰熊瞪大了眼,为主人守夜。
大海暗流涌动,巨鲸游的平稳,宽扁尾鳍拍打水面的声音助人入眠。
这次,她不记得自己梦到什么,只记得自己又是被叫醒的。
“醒醒了。”
林守溪拨开雪尾,双手压着她的脸颊,捧起,对上了她惺忪的睡眼。
“喊我干嘛1
司暮雪恶狠狠地盯着他,打开了他的手,责怪他打搅清梦。
“看日出了。”林守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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