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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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就这样相安无事不清不楚地一起待了一年多。

        开封的文化圈子里,陆陆续续有关于秦念先金屋藏娇的碎语闲言流传。一个男人把一个漂亮姑娘藏在家里,他想做什么,他能做什么?大家都知道彼此的底细,不免有人讽刺秦念先忘恩负义。没有邹先生哪儿来他秦念先的今天,谁不知道他能来河南大学任教也是托赖邹先生的保举?

        秦念先对这些充耳不闻,至于颜蓁蓁……她每天只听她的戏,对外界的流言一无所知。秦念先也从不带人回家,也从不带她出席自己的社交场合。

        直到半年后,邹先生带着儿子归国,秦念先这套装聋卖哑的把戏才终于玩到了头。

        他事先没有通知秦念先自己回来的具体日期。某个周末,秦念先没有去沙龙,颜蓁蓁也没有去戏院,他们照旧一个坐着看报一个站着浇花。门突然被敲响,颜蓁蓁去开门,眼前站着一个精神奕奕却满面乌云的中年男人。那男人看她的眼神很复杂,带着审视和厌恶。颜蓁蓁很自觉地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邹先生和秦念先在书房里谈话,五年师徒,邹先生单刀直入“那个女孩是谁?”

        她是谁?秦念先张了张嘴,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邹先生又继续说下去“镜如正和同学游历北欧,一个月后便会回国,应该怎么做,你自己明白。”

        提到女儿,他的脸色稍稍缓和下来“我知道很多男人都有三妻四妾,但我这个女儿是在国外长大的,满脑子一夫一妻,她可接受不了这个。”

        临走前,他说“来之前我和伯仓先生见了一面,伯仓先生很看重你,有提拔你当副教授的打算。念先哪,越是在这种关键时刻就越是要行得正。”

        似是警告又似是威胁,他走后,秦念先独自在书房里待了很久。

        直到天黑以后,颜蓁蓁推开书房门,端着一碗粥走进来,轻轻地搁在书桌上。然后她什么都没说,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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