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阑这会可不觉得他就比李东燕好说话了,看着他那张凶相,心里突然生出些许恶趣味。
“刘公公可有贤伉俪?啊…对了,卑职记起一事,卑职手下有一厨师极擅烹制牛、驴之‘不典之物’,什么‘挽口’啊,‘挽手’啊,‘羊白腰’、‘龙卵’(注1),想必公公有性趣……嗨,其实没性趣也无妨,总还有别的法子解馋止渴嘛。”
“哦?当真?”刘炳眼神一凝,竟似听进去了“你这手下…手艺真好?”
“哈哈哈……那是当然!我邬阑从不打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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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阑回到宫中,还没歇下来喘气,又去翊坤宫打一头,她找邬贵妃是想打听李大娘的事。
邬阑才起了头,邬贵妃就明白她想做什么了。
“原来贴在长街上的揭帖是你的主意?”邬贵妃一双杏眼瞪得溜圆。
“呃…也不是啦,”邬阑看她一副来势汹汹的样子,苗头不对,于是连忙失口否认。这女人怎么联想这么丰富?
“本宫信你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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