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邬阑并不想说这个问题,她避而不答。
“在宫里过得还好?没被欺负吧?”
哼,也就才来时被钱昭妃‘欺负’了一下,后来她还被陛下‘惩罚’了,现在谁还敢‘欺负’我?不过我干嘛告诉你这些。
“今天报馆出了加刊,你知道吗?”
“哦?”这话成功的吸引了她的注意,转过头来问道:“为的什么?”
这她还真不知道,虽然她是报馆股东,可日常业务她又不管,更不会插手采访出版事务。
“据说报馆接到一封密信,爆的内容是当朝刑部尚书徐向学家人在其老家减价买田之事。”
“徐尚书啊,我知道,不挺好一人吗?他家人减价买田……怎么了,这也值得爆料,还出加刊?”
曹淓毓笑了笑,想来她没懂,正好解释道:“值不值得得看他家人买了多少田,而且不可小看减价买田这事,弄不好……吃官司还算轻的。”
“那他家人买了多少田?”邬阑有些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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