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外面自己的座位上,虚脱般的坐在椅子上。
我已经没有心情甚至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再回到会议室做记录了。
短短几分钟我好像在地狱之间走了一个来回,冷汗把衬衫都湿透了,呼吸也变得异常困难。
我松了松领带,把衬衣领口扣子解开,瘫软在了椅子上。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沐惜春推门走了进来。
她面露愠色径直走到我面前,大概是想质问我为什么不去做会议纪要。
大概是看到我这副模样感到有些诧异和不解,语气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冰冷无情。
“你干什么去了,会议还没有结束为什么不去做会议纪要?”
我无力的看了她一眼,依旧靠在椅背上,喘着气说“我去了趟地狱!你信吗?”
沐惜春不明所以,大概又以为我在信口胡诌,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极力忍住怒火说了句“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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