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怡说到最后，故意拖长音调。
“有点什么？”
顾磬言好奇得问。
“有点傻啊，怎么就任由你使唤来使唤去？”
王心怡一边说着，一边接过顾磬言递过来的茶杯，抿了一口。
“你才傻，她是聪明，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顾磬言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语气里带了几分宠溺和护短。
王心怡夸张得睁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我没听错吧，你竟然在夸她？”
“怎么，很奇怪吗？”
“你可从来没说过我半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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