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抓起被蹬在一边的床单裹住下半身,一跃而起,从窗户飞了出去!动作快如闪电,如果不是地上乱七八糟扔着一套黑色的衣服鞋帽,冯秋漠真以为自己刚才看花眼了!
她真像见了鬼一样地往后退,踢到了门槛跌倒了又爬起来,拼命往石阶下跑。
好一个怒波鬼母,正在女儿“跌滚”完一百多层的石梯,即将跌进越龙教地盘时,已迅速穿好衣服飞了下来,拦住了她。
“漠儿,他是你爹。不许生气!”
“别叫我!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娘!”
(二)撒谎
女儿在前面哭着跑,母亲在后面喊着追,一直跟到冯秋漠的闺房,见外面有人路过,鬼母转身关上了房门,一把拉她入怀,紧紧抱住。
再多的解释皆是苍白,唯有强塞的温暖能轻抚她的伤心,暂缓彼此的尴尬。
一个从小没有爹的孩子,叫她如何承受得了这样的方式认识自己的父亲?鬼母心如刀割。
好久好久,冯秋漠止住了抽噎,泪眼婆娑,抬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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