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倒回到原点,路挽之落下那句“……那就不打扰阿暖了”后转身离去,主卧干净整洁,他坐在床榻边,眼中神色复杂。
向来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外的路太子爷第一次生出了“自己是不是做错了”的想法。
叶向暖哭得梨花带雨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重放,他沉默良久,低声斥了一句“虚伪。”
但那句“娇气”在喉中滚动半晌,终究是默不作声。
路挽之心想啊,她虚情假意的娇气侨情,自己并不厌恶,甚至十分受用。
回忆起三年前那幕,倒是风水轮流转,路挽之心中甚至升起了几丝歉疚。
路挽之起身翻出窗台柜中一直准备着的药膏,想起叶向暖脸上的红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沉思良久,他再一次的妥协了。
走出卧室,甚至能隐隐约约听到尽头浴室内传出的水声,他仿佛认输般,半垂着眼帘,唇边的笑容有些自嘲。
哪管药膏被他放在了叶向暖屋内的床榻上,将欲离去时似乎是又想起了什么,鬼使神差的在下面夹了一张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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