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重庆站得远远地,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科考队在烈日下急步走了整一个小时。
昨日的营地变成了地平线上的一个小点。但从它上冒出的火光和浓烟,却叨叨不休地提醒他们,土匪是随时衔尾追上的。
安得利跳了起来,脸色出奇地凝重,望向远方的冶重庆道“教授!我看是土匪来了,我们没有甩掉他们。”
众人面色一变,齐齐现出惊惧的神情。
“这可怎么办?”几个队员都慌了。
“按理说,他们都已经烧了营地了,为什么还要追上来呢?”安得利纳闷道,“没有了粮食和水,我们在沙漠里只有死路一条,他们根本用不着追杀。”
冶重庆看到众人茫然若有所失的神情,没有多说,“走吧,我们耽误不起,眼下唯一的希望就是尽快找到水源,只要有水源,我们就能活下去。”
营地早消失在后方的地平线上,只剩下一小股黑烟,混和在天空的云里。
火热的太阳,令喉干舌燥,但是他们随身携带的水只有一点点,每个人都只有苦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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