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个瘦高的青年突然闪到我跟前,举起柴刀两眼放光,似乎是在恫吓,“嘿!生毛子!”
“放下刀!”驼背老头喝道,将青年拉到旁边一番耳语,指了指灵堂,那青年兴奋得浑身抖动,不住地点头,“嘿,嘿嘿,啊嘿嘿嘿嘿嘿……啊嘿嘿嘿嘿……”
我下意识地顺着驼背老头手指的地方看去,顿然头皮发麻。
“灵堂?!”
“你们想干嘛?”
葬礼,灵堂,最使人心里阴云密布情绪压抑。
灵堂丧布环绕,黑白悼巾招魂幡随着渗人的凉风诡异飘然。灵堂阴暗,微弱烛光摇曳不定。一口黑黑的棺材当中放,棺盖翕开着一条黑缝,旁边立着个红衣竹架纸人。
一切都沉浸在幽然怪异之中。
冰凉的雨点透洒下来,天色暗了很多,黑林深处阴风呼啸,惆怅萧然。
正当我提心吊胆之际,“啪”的一声,院门被撞开,进来了五个打扮怪异的人,为首者是一个老太,披黑袍拄着拐杖,她满脸皱纹,深陷的眼窟窿里一双浑浊发黄的两眼发出诡异的寒光,似笑非笑的嘴里没有牙齿,一张一合。而另外四名随从也是一身黑袍,头裹黑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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