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上起来,前去找出去的路。我围着村落转了一圈,四处张望,趁身份还没被揭穿,赶紧搞两匹马,再弄些干粮和钱。
突然,一股烂脓馊肉恶臭从西村传来。
“什么味道,这么臭!”我走过去一看,恶心得差点把去年的年夜饭都吐出来。
只见,在西村头有块空地,十来颗槐树间架了铁索,上面倒吊着七八只刮了皮毛的生猪,每只下面对应地放着个大桶。这里就像个暴尸场,倒吊着尸体,在烈日下暴晒碾油,不禁让人想起当年墨索里尼暴尸米兰广场。
尸油一滴一滴地落进下面的桶,浓稠馊黄,凝成膏状。
“尸油?”我惊惶半晌,“这些村民拿这恶心的东西做什么?”
“难道是又有什么宗教仪式了?”我提步走去。
正午时,村民们成群结队地提着麻袋,吆喝着驴车往山里去了。我跟了半道儿,“他们要去易货?这说明彝族马帮的人来了。”于是我兴奋起来,只要找到出路,就可以出去了。
这时,那老巫婆拄着拐杖,一步一跛地向我走来,“圣使,不知活佛的旨意……”
我哪里有工夫搭理,头也不回,道“你们为何不跟我禀报就擅作主张,你看看你们做的好事!这叫我如何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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