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原因!”
就在这时,耳边的温存还没散去。忽然一阵寒风卷入山洞,我惊醒过来,只见三个身着黑风衣的彪形大汉站在洞口,手端长枪。还不及我有所反应,“嗖嗖嗖”三声风啸,麻醉枪飞针齐射。
“你们……”
我今儿程逸芸各中一针,顿感浑身神经瘫痪,眼前变得模糊,不久便失去了知觉。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缓缓睁开眼的时候,只感四肢无法动弹,挣扎数下,才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死了。
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双人床上,在一间颇具欧式风格的卧室里,浓郁的玫瑰花香,古典的欧式家具,意大利纯羊毛地毯,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壁画,水晶玻璃窗外天空阴霾,飘雪无声,一切亦幻亦真。
床侧有个女人,背对我而坐,唱着阴郁的歌。
“你是谁?这是哪里?”
那女人缓缓转过身,竟然是骆建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