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洞之内黑不见底,洞道之内可容两人并排而行,岩壁光滑,有人工磨凿过的痕迹。巨型岩洞颇似溶洞地貌,冰冷刺骨的流水沿石灰岩各层裂隙侵蚀,洞内满布各种形态怪异的滴水石沉积物。
“大家伙小心点。”我不住地提醒道,“这里地面有点潮湿,一不小心就会跌倒。”
我们的电筒光束映在光滑潮湿的洞壁,异境光怪陆离,地道溜滑积水,山脉暗流透过峡缝垂滴,水滴回声在深长无底的洞道之内幽然冰魂。
前行百余步,回首已不见洞口,阴潮狭窄的洞道曲折辗转;大约两里之处,洞庭豁然开朗,溶洞穹顶高百丈,穴厅广深,幽&nbp;洞黑径交错,暗河阴声。
“之前来这里的时候,也没见有这么阴森。”
细查洞厅,发现此处不仅宽阔幽深而且地形极为复杂。主洞厅的崖壁、分道与地穴,处处可见各类溶洞,规模及复杂程度甚至超过贵州的溶洞体系。
“再往前走一段,应该就是暗河了。”
“好像是的。”我的印象中那条暗河曾经阻隔了我们的去路,我和程逸芸还是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游过去的。
“我们现在人多,完全不必下水。”霍心兰指挥若定。
暗河在洞厅西崖之边冲涌奔泻,形成一个大型地下瀑布,万年来激流冲击形成了光不及底的阴深地穴竖洞,阴河瀑布奔啸之声风贯各洞回音轰然,俯望深穴犹如身临地狱入口万劫不复,让人心神胆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