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人脸色一变,打个眼色,三人一齐亮出刀子。
我倏地加速。
这时附近的赌客始惊觉出了岔子,纷纷退避,以免殃及池鱼。
“干什么跟我动刀子”
说时迟,那时快,“叮叮叮”连响三声,三把刀有两把脱手甩飞,只有当中的那个男人刀不落地,退后两步,但却因手臂酸麻,不但劈不出第二刀,连提刀亦感困难。
我得势不饶人,闪到没了武器的两名打手间,双肘撞出,两人立时侧跌倒下,同时飞起一脚,把中年人踢来的脚化去,“啪啪”便给对方连绩刮了两记耳光。
那人口鼻溅血,跄踉后退。
我再不理他,踏入内厅。
这里的布置更是极尽豪华的能事,最惹人注目的是待客的不像外厅般全是男人,而是一多个绮年玉貌、衣着诱人的女侍,着水果茶点美酒,在八张赌桌间穿梭往来,平添春色,显出这里的数十名客人,身分远高于外面的赌客。
这里的人数远较外听为少,但陪客的姑娘的数目,却较外边多上了一倍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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