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往这边走!”我见赵臻一时间没办法取出煤油,慌不择路,见通道拐角处有一个出口,赶紧冲了进去。
“一娜、红红,快进来!”
紧接着,赵臻和耶律清辉也赶了过来,但是关门的时候却又晚了半步,一条触须已经探进门来,我正想顶门,不料首当其冲被那根须上地几具腐尸缠了个结实。
耶律清辉和赵臻正死死顶着铁门,根本腾不出手来解围,这时赵臻一条胳膊两条腿全被腐尸抱住,他只剩一只胳膊还能活动,挥刀割断了那根须触手,浓如泼墨的恶臭汁水溅了他满满一身。
根须一断,腐尸好似知道疼痛一般象后猛地缩了一下,我和耶律清辉顺势把门推上,但是与此同时,断龙石也落了下来。
外边指甲挠动声依然不绝,一阵阵地猛&nbp;撞铁门。
我们退进这里,终于算是取得了暂时的安全。
赵臻赶紧伸手摸了摸自己,见身上零件一样没少,这才松了口气,再看被长刀切断的那条腐尸根须,将近两米多长,足有海碗粗细,被刀处流出许多黏稠的恶臭汁液,奇腥异常,半条根须虽然断了,兀自翻滚抖动,象是被切掉的壁虎尾巴。
我们几个人都脱了力,靠着门颓然坐倒,我强撑着用手电筒照了照我们所在的地方。这时候,赵臻便问道,“外面那是什么东西?”
“是啊,这里空气阴冷透骨,怕是不祥之地。”耶律清辉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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