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已然明朗,南玄如何能不知晓,是南景庸在其中捣鬼?
只是心里烦闷难当,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方映没有想该如何是好,道“陛下看起来,还不至昏聩到看不出来的地步。”
“可事情这么明显,他为什么还要让殿下禁足呢?”
他这样一问,众人便也感觉到了其中的蹊跷。
“是啊。”申文昌也疑惑起来“陛下向来器重太子殿下。”
“这么多年,从来不曾有过责罚。”
“虽然说,禁足不是什么十分严重的责罚,却也不至于连个分辨机会,都不给的呀。”
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申文昌的眉头皱的愈深。
“莫非,是有人从中作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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