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啊！”李惜被眼前王秦的举动吓到了。
她又急又气，想要伸手去抢回那封信，可是根本来不及，就眼睁睁地看着那封信被王秦撕得粉碎。
她觉得简直不可惜。
她破口大骂“你是有毛病是吧？你是精神病发作是吧？你是想死是吧？”
她恨不得甩他两耳光，又觉得跟这种神经病简直是犯不上。
但是她真的是气死了。
“你有什么权利撕我的东西？你以为你是谁？”
王秦一声不吭，任由李惜发脾气。
他不是觉得自己理亏，而是觉得李惜向他发脾气，那是一种亲近的表现。
以前啊，李惜可是一句话都不跟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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