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能说明什么？
说明何某人的眼光，何某人的方向感很好。
在研究领域，方向感是很重要的。
药物研发，这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迷宫，只有你在一个方向走向死胡同，才会回头继续选择。
这就像在第一个方向之后有五个小方向，然后五个方向之后每个又是六个方向，六个方向之后每个是七个小方向。
如果在第一个五个小方向就选错了，或者说性价比不是最高的，那么也许你要在七个小方向全部失败，然后六个小方向失败……。
所以一款药物的研发要十年或者更久呢？
但是何老板可以直接说，第一个小方向走第三个，然后第二阶走第五个，然后第三节点走第四个，成功。
别人需要几千次的试验，何老板这边指挥也许只要几次试验，多说一点，一百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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