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芳客气地笑道:“世子这般的妙人,愚弟又如何相提并论?不说别的,世子的侍婢都调教的b旁人的好的多。”
梁世子饲nV近百人,环肥燕瘦,简直堪b一个小后g0ng。唐芳此言,正SaO到了他最得意之处。当下就把引唐芳为知己,举杯示意,见唐芳一饮而尽,他也有些醉意道:“哎,不是愚兄自负,这京城里真没几个擅此中道的,他们的婢妾都不过尔尔,纵是有几个好坯子,也被养坏了。可笑他们还有脸自夸。这调教nV子,正如习文练字一样,不同的nV子就像不同字T,当然调教方式也不能一成不变。nV子之美多样,既有如飞燕般轻盈婉丽能做掌上舞之nV子,也有合德般丰腴娇子。你若把飞燕的饮食用之于合德,那合德岂不活活饿失了风情?反之,你若把合德饮食强喂于飞燕,那飞燕岂不肥胖臃肿如妪妇?”
唐芳头一回听到这种论调,似懂非懂点点头,问道:“想必世子对瘦马调教也颇有心得?”梁世子啧啧两声,道:“映书弟可不能谦逊了,你是一语中的。这瘦马呢,细细论起来,盖因飞燕得宠后才兴此生意。瘦马自是飞燕出身的扬州产的才最正宗,都是从小挑那窈窕弱态的幼nV细细调教,不只琴棋书画百般y巧,更难得的是从小药浴,骨瘦T轻。虽不如飞燕能做掌上舞,却也算得上是难得的尤物了。这调教十年出来的瘦马各个细小尖软香,哎,你若试过扬州瘦马,就再难宠幸别等nV子了。不过这几年朝廷管的严,别说扬州的,连钱塘瘦马都难寻了。唉,我看现在京里谁家要能有个扬州瘦马,那可b养妃子还更用心些。”
唐芳心里一动,问道:“这是为何啊?”世子因这一番瘦马言论也动了yu,招来了一舞nV,那舞nV立刻乖巧趴伏于世子腿间,T1aN弄玉箫服侍起来,唐芳却看的分明,那舞nV小脚儿正偷偷g着梁子京脚踝磨蹭。世子仿若未觉,说道:“你当瘦马是好养的?不说别的,光饮食就要极注意。既要多喂,又不能过量。都说瘦马有个小鸟胃,这量就得好好控。过多,则瘦马失其T态。过少,则瘦马易病易夭。故而每餐都要用心喂养,食不厌JiNg,脍不厌细,这才能保证瘦马能活。其次,瘦马的身子自小就被用了数种秘药,虽然调教成了男人的窟,却也确实时时需要男子施于滋养。你说,单这两样就不容易了罢。”
唐芳若有所思,试探地问道:“世子知晓的如此详尽,愚弟倒不知原来这里还有诸般讲头,想必饮食这项就不只山珍海味罢。”他只顾讨教如何豢养瘦马,却不想梁子京扭头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继续若无其事地欣赏亭中靡靡音sE。世子说道:“那自然!瘦马的美貌甚于寻常nV子,自是要饮食更JiNg细些,才能保证其美态潋滟。寻常的猪马羊J鹿狍子等r0U,太过粗糙,不可日日喂食。除去时令果蔬,更要以山珍海味炖汤做药膳喂之。所谓的山珍海味无非是炖汤的佐料罢了,分为上中下三种,映书老弟可知是哪三种啊?”
唐芳饮了杯刚温好的酒,说道:“斗胆在世子面前班门弄斧了。上八珍是狸唇、驼峰、猴头、熊掌、燕窝、凫脯、鹿筋、h唇胶。中八珍是鱼肚、银耳、鲥鱼、广肚、果子狸、哈什膜、鱼唇、裙边。下八珍嘛,是海参、龙须菜、大口蘑、川竹笋、赤鳞鱼、g贝、蛎h、乌鱼蛋。世子,我说的可对?”
梁世子大笑,说道:“不错,一个也不错!荣安伯府果然也不简单。映书老弟,这些东西单寻一种不难,但几种混吃,且炖好后汤头全部舍去不用。连那些成了JiNg的老太君们都无法日日食用,可算JiNg贵?这可不算完,还得找个善专于此的厨子,用扬州做法煨之,这才真正能养人。不过,你对瘦马如此感兴趣,可是有幸寻到手一个?”
梁子京不待唐芳开口,赶在前头先说道:“瘦马这种g人的东西,哪个男人能没兴趣?”说完,意味深长看了唐芳一眼。看似解围之语,实则另含深意。唐芳了然,人算不如天算,今日的讨教虽是为了更好的养护她,却终是藏不住她了,想必之前和梁子京订下的约定是不得不履行了。梁世子倒是没多想,他只是随口一问,连他尚且买不到扬州瘦马,高傲的内心根本不相信唐芳这种伯府次子能把人弄到手。
虽梁子京看着亭内的YAn婢已yu火焚身,却也不敢在兄长面前太过放肆。三人又饮得几杯,他就赶紧拉着唐芳回到了自己的安乐巢。“这也有些时日不见了,我叫一桌酒菜,你我好好聊聊如何?”
唐芳唯有苦笑,他知道这好友想聊些甚么,但事到如今,是再也无法推脱了。他万般不愿,但转念想到刚刚梁世子所说的瘦马必要的两种饮食。他如今束手束脚,只能把那小人儿藏在外室,因怕母亲怀疑,家里的食材也不能尽搬,只靠一点月例和母亲给的贴己银子养她,饮食上也太委屈她些。或许这时候梁子京反倒能帮他。于是少了些不情不愿,说道:“梁兄不必多言了,你我二人乃兄弟,有甚么不明白不舍得的?我确得一瘦马,不过……”
他突然想到,当初自己搪塞章表弟时说的“她又瘦又弱,且得养着”。如今竟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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