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很快回过神来,好奇地问道:“你们认识吗?”
“如果算上我们刚才的一面之缘、维基百科上的搜索结果还有各种对罗先生的新闻报道的话,”塞德里克说,“算是吧。”
罗聿听出了这句话的弦外之音是拒绝,或者说刻意保持距离。
他把金丝眼镜从鼻梁上摘了下来,挂在西装外套胸口的口袋边缘,露出整张面孔来,这让塞德里克忍不住想去够自己靴子里的刀,“巧合的是,今天晚上我订的酒店似乎就属于一位和你一样姓菲兹洛伊的年轻人。”
不是吧。
玛莎适时地“哇哦”了一声以示惊讶——或许在她看来这是个惊喜——笑着说:“格拉夫顿庄园吗?那太巧了,塞德里克你还真是生意兴隆,我得赶快订房间了呢。”
我可谢谢你了。
腹诽当然一句都没说出来,塞德里克嘴上依旧带着那种英国人经典的虚伪礼貌,对罗聿说道:“希望你住的愉快,我会嘱咐管家好好接待你的。”
其实不会,他衷心希望罗聿晚上洗澡没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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